萧芸芸的思绪远得收不回，沈越川却已经逼近她的跟前。

“……”

“你终于出来了。”康瑞城透过手机传出来，“在里面这段日子，不好过吧？”

接下来的九年，她住在苏家、住在学校的宿舍、住在国外的学生公寓，辗转了一圈，最后住进了苏亦承买给她的单身公寓。

苏简安抬起头，不偏不倚正好对上陆薄言的目光，忍不住笑了笑。

“哇”

新婚第一天，她和陆薄言就约定好两年后离婚。

苏简安点点头：“芸芸虽然懂事，但突然多出来一个哥哥这种事情，对任何人来说都是一个不小的冲击。她说她想通了，我反倒觉得，她想通得太快了，像早就接受了这个事实一样。”

陆薄言接过只有他几个巴掌大的衣服：“谢谢。”

这时候，在后座让唐玉兰和刘婶照顾的西遇，突然“嗯”了一声，听起来也要哭了。

陆薄言不答，不紧不慢的反问：“你比较担心我，还是你哥？”

沈越川不知道还可以说什么，看了看时间，站起来，“我先回去了。”

哈士奇浑身脏兮兮的，明显是一直流浪狗，无精打采的趴在路牙上，“汪眼”没有一丝神采，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，丝毫没有身为欢脱哈士奇的风范。

车内的僵硬和尴尬终于烟消云散，不一会，苏韵锦落脚的酒店也到了。

萧芸芸看起来，似乎完全没有被沈越川影响，就像她说的那样，她误会了自己对沈越川的感觉，那不是喜欢，只是一种对哥哥般的依赖。

这个说法无懈可击，却也无形中拉开了他和苏韵锦的距离，让他们显得格外生疏。